不过,她也明白,老太太是为了陆挚,反正家里苦老太太“苛政”久矣,免了将来再生争执。
何老太:“昨个儿,春溪看她浑浑噩噩,我就把她叫来我这儿。鞋子也是我让放河边的,要不是这样,你们只管你们逍遥,怎么,有异议吗?”
邓巧君喜极而泣:“人没事就好。”
韩银珠喏喏:“没有。”
何老太要为重孙女出头,治治她们,她们做孙媳妇的,哪敢有别话。
万幸孩子没出事,否则,何老太绝不仅现在这样,不是她们能扛住的。
何老太又叫何大舅妈:“以后你也要留心你孙女,别让你儿媳给糟践了,不然我第一个问你。”
何大舅妈从前可不敢管韩银珠。
韩银珠叔父是韩保正,何大舅没本事,很不入汪县令的眼,却还是在县衙做典吏,就是靠韩保正打通的关节。
再者,她也不觉得孙女有什么重要的,但听得何老太警告,大舅妈堆着笑,说:“好好,母亲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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