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芹:“我睡着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待陆挚停笔,耳畔再没有细细碎语,空气中凝滞着花香,他动了动僵硬的脖颈,一看天色,已然亥时。
他忘了时辰,不必看,云芹和母亲也都睡着了。
他记得,她不习惯夜里还有光。
陆挚连忙放轻动作,将画用笔筒压着晾干,卷起一沓大字,端着烛灯,轻声掩门。
到屋外,他捡了块地坐下,就着月光与烛色,悄声检查学生课业。
……
夜里,何善宝擎着灯,悄悄回家。
早上他去县里找人吃酒,一个不留神,在外面逗留到现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