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银珠自己也不必为难,该把皮给丈夫,还是儿子,一举多得。
但云芹两三句就推了回来,还把她堵得无话。
韩银珠后知后觉,越想越恼火,屋外,传来大女儿何桂娥的哭声、儿子的叫嚷声。
韩银珠心烦,拿着掸子出来:“吵什么,又出什么幺蛾子了?”
儿子:“都怪大姐!”
何桂娥一悚,压低哭声,弱气地说:“娘,弟弟要打我。”
韩银珠用掸子指着她:“那你让他打不就得了。蹲下,哭什么哭?”
何桂娥十二岁了,比弟弟高得多,只得她蹲身挨打。
她挨着疼,听拳头捶自己后背心的闷声,眼泪一滴滴掉到地上。
……
长林村西,一座新盖不久的茅屋,挂着一块“延雅书院”的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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