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巧君:“好你个傻货,脑子进了虫!”脱下鞋丢她,傻子一溜烟跑没了影。
邓巧君的丈夫何善宝进来,差点被鞋子砸中。
何善宝拾起鞋子,对邓巧君说:“你何必和一个傻子置气,听爹娘说,祖母从小就疼姑姑,你叫她傻子,要是被听到了……”
邓巧君:“傻子傻子傻子,我就叫她傻子,傻子还不准人叫傻子了!”
越说越气,她转身坐回去,暗暗垂泪。
自打这个傻姑奶奶和她儿子陆挚回娘家蹭吃蹭喝,邓巧君就没一日安宁。
目下的两间房,虽说是两人一间,但儿大避母,陆挚都是和何善宝睡一间,她和那傻子睡一间。
邓巧君:“我嫁进你们何家,就是活该受罪,照看傻子的?”
何善宝把鞋子蹲身给她穿上,赔笑:“你先别气,我听说陆表弟的婚事定下来了。”
邓巧君翘着脚丫,一喜:“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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