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会感到悲悯。
顾彻没看他,他的视线飘向了更远的地方,仿佛穿透了仓库的墙壁,看到了古老的东方。
“我也认识一个叫乔达摩的王子,我们在恒河边的一棵菩提树下,聊了七天七夜。”
他的眼神又变了。
那丝悲悯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极其罕见的,几乎可以称之为“温和”的东西。
那不是朋友间的熟稔,也不是师徒间的敬重。
那是一种平等的,跨越了时空的,棋逢对手的欣赏。
仿佛在无尽而孤独的旅途中,偶尔遇到了一个可以聊上几句的同路人。
他们探讨宇宙的真理,生命的意义。
没有争辩,只有交流。
聊完了,便各自走向自己的道路,再不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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