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影师林枫的手臂肌肉紧绷,他死死地握着摄影机,生怕一丝一毫的抖动,会亵渎了镜头里这神圣的一幕。
他甚至忘记了呼吸。
镜头里,顾彻的表演还在继续。
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,没有捶胸顿足,没有仰天长叹,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牵动。
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。
他所有的戏,所有的故事,所有的万年孤寂,都在那双眼睛里。
他继续用那种平静到令人心悸的语调,说着剧本里的台词:
“我见过一个叫耶稣的年轻人,很有想法,他想让所有人都爱彼此。”
说到这里,他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。
那里面没有敬仰,没有崇拜,更没有信徒的狂热。
有的,只是一种淡淡的……悲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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