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尔看着白恩,说一点不怕是假的,他折磨人的方法从来不重样。
白恩的大手落在梅尔的脸上:“我原谅你所做的一切,今后我就是这孩子的父亲,我们好好生活,我不会再打你了。”说着他俯下身,吻着她的唇。
梅尔惊了,她不知道白恩打的是什么主意,但以对他的了解,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。
难道是白阳晖跟他说了什么?
梅尔起身抱着白恩:“因为我一直没有怀孕,妈妈一直打骂我,我实在受不了了,那天喝了点酒,我不知道是谁,呜呜...”说着她哭了出来,声泪俱下,楚楚可怜。
白恩抱着梅尔,手轻轻在她后背顺着,原本温柔的眸子,彻底染上了寒霜,对于她的说辞,他一个字都不信,而且她刚刚说了,她敢说,他敢听吗...
下午三点多的时候,江怡才睁开酸胀的眼睛,她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。
“白桁!”江怡拍着白桁的大手,气的快要吐血了。
白桁睁开眼睛,嗓音很低带着未散得沙哑:“宝贝,怎么了?”
江怡咬着牙,小脸涨红,真要被他气死了:“拿走。”
“不拿。”白桁低声说完搂着江怡纤细的腰,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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