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,好吗?
杜清看着白杰,手机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,表情平淡,仿佛眼前的人儿只是睡着了。
白山手撑着权杖,剧烈咳嗽了几声,一旁的老仆倒了杯温茶。
白桁双手抱着白杰,眸子冰冷到了极致,如同未融的冰山。
白然座椅椅子上,手撑着头,陷入了短暂的失神。
大厅的气氛压抑的使人透不过气,从上个世纪开始,白家树敌无数。
这两年白家慢慢退政,仇家蠢蠢欲动,不计其数。
白桁的父亲就是因为想带帮派走“正路”所以死于非命…
杜清闭上了眼睛,声音淡淡的:“葬了吧。”
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白山走到白桁面前,充满褶皱的手落在白杰苍白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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