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我一下,我就让你走。”白桁贴在江怡耳边,声音有些轻佻,故意逗她道。
江怡又急又紧张,见白桁贴上来,她直接抬起了膝盖:“不,不可以,之前是,事出无奈,现在你是耍流氓。”说完她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过去。
白桁为“耍流氓”付出了“剧痛”的代价,他手撑着大理石墙面,手背上的青筋突起,眉心微微皱着。
江怡头也没回地走了,她脾气不算软弱,但,在长期的压迫下,只要不把她欺负狠了,她都愿意,息事宁人。
随后两名女子有说有笑地向卫生间走去,看到江怡时,先是难掩的鄙夷后又笑着与她打招呼。
“江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其中一名女子伸出手。
脸上的笑容,要多虚假,就有多虚假。
江怡下巴微抬,眉眼轻撇了一下:“不熟,别套近乎。”说完她快步离开。
两名女子尴尬地对视了一眼,谁都没说话,她们在心底里瞧不起江怡,年纪轻轻的,出席宴会,就为了巴结有钱的男人...
“算了,她也挺可怜的,听说大学一毕业就得嫁给国外的花花公子,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。”
“她活该,不是她自己硬巴结上的吗,听说,还是趁人家不注意,爬上人家床的,不然以江家,凭什么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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