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澜的消失对她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,她现在整个人浑浑噩噩的,可是她不想让家里长辈担心,白天该干什么干什么,可是到了晚上,她只能靠吃药睡几个小时。
徐斯尘此时正在国外,有人说,看到一个跟裴澜相似的人,他就急匆匆连夜赶了过来。
但只是眉眼有一点点相似,他又白跑一趟。
有时候哪怕知道对方是骗子,只想拿到提供线索的钱,但他还是心存期盼。
他甚至想过,裴澜是不是出现意外失忆了,找不到回家的路了,要是有相似的说不定就是他呢。
徐斯尘抽着烟喝着咖啡,他来除了老婆李米芮以外,没人知道,都以为他是出差了。
他怕家人失望的目光,这两年一次次的空欢喜。
李米芮知道不是后,靠在床上,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,她擦了擦眼泪回了信息:“没关系,不是没得到遇险的消息吗,这臭小子指不定哪天就自己回来了。”
白桁已经放出话了,如果动了裴澜,就是跟白家作对,白家会追究到底,不死不休。
裴澜坐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被关在铁制的牢笼里,周围发出阵阵恶臭,他身上新伤叠久上,人已经瘦的脱了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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