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妙妙坐在车上,长睫上挂了一层白色的霜,她刚刚抽血来着,护士的手抖了一下,没找到血管,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还疼吗?”白桁看着白妙妙发青的手腕,脸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。
白妙妙摇了摇头:“不疼。”
她看向车外,白茫茫的一片,他一厢情愿的认为,司乡一定会回来,但是从小见过生死。
假如他回不来了呢。
白妙妙垂下眸子,心口窝又开始一阵阵的疼。
如果这辈子都不能在见到他了,她也不会死,会努力孝顺父母,等父母百年后,她再去见司乡。
白桁的薄唇轻抿在一起。
江怡因为重感冒躺在床上起不来。
白妙妙到家后进了卧室:“妈,我检查都挺好的,没事。”
“没事,咳...”江怡刚说两个字就开始剧烈咳嗽,一旁的女仆忙将温水递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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