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...”白妙妙的声音沙哑干涩:“妙妙...好...好疼。”
白桁的双眸以肉眼可见的泛红,他将白妙妙的手包在掌心:“恨爸爸吗?”
白妙妙摇了摇头,她一直相信,她有世界上最好的爸爸。
裴修言静静坐在病床前,司乡不小了,他知道自己要什么,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
半个月后,司乡能下床了,他坐在白妙妙的床前,他朝思夜想的人现在就在眼前了。
“凯宝,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,一定会。”白妙妙说着用无力的手指在司乡的手背上蹭了蹭。
司乡点了点头。
白桁在病房陪着江怡,她病毒感染,高烧肺炎,挂了半个月的水,才见好。
司乡迫不及待来到病房,他还不知道白桁的态度,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。
白桁看到司乡一米九的个子,穿着病号服松松垮垮的,一头金色的头发来的时候显然是打理过的。
还不等他开口,司乡跪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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