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。”齐月看着空掉的盘子擦了擦嘴。
白林亦拿着巧克力夹心饼干吃着,他在西方长大,这地方的零食不是威化,就是饼干。
齐月皱着眉头,不过想想又不是她家的孩子,少管。
“月姐,要不要尝尝。”白林亦说着拿出一块。
齐月伸出手: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她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和体重,即便是怀念念的时候,她也没有松懈过。
白林亦凑了过去:“月姐,你怎么一直戴着手套?”
齐月看着自己的手,因为她杀过很多人,从懂事起,她就学习各种穴位和体型,经常进出解剖室。
后来养母不允许她有情感,喜欢的东西要亲杀掉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她开始觉得自己的手很恶心。
因为她会控制不住自己,后来她戴上了手套,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拿下来。
白林亦伸出手:“你的手很凉,我给你捂捂会不会舒服点。”他以为她戴手套是因为手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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