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气愤,我这个当妈的也心疼,但是跟那个人渣置气毁大局不合适。”江怡轻声道:“而且再怎么说也是白桁的二哥,你动了他,他心里肯定不舒服,除非他自己动。”
司乡看向江怡:“说什么呢,我就是觉得卧室的空气憋闷。”
其实这根本不可能,白妙妙的有肺部功能障碍,她的卧室不可能憋闷,那相当于要她的命。
江怡见劝不住:“那我们各退一步,你留他条命,吓唬吓唬得了。”
司乡没吭声,没答应也没拒绝。
江怡捏了捏司乡的脸:“还以为变温柔了...”
司乡离开了白家,一辆跑车停在了路边,他开门上了副驾。
“老板。”开车的是一名中年男子。
司乡靠在座椅上,声音很淡透着疲惫:“给我根烟。”他哄了小丫头一晚上,最后好不容易喝了点奶才睡觉。
中年男子知道司乡身体不好,于是他装模作样摸了摸兜:“老板,出门急,没带烟。”
司乡勾了勾手指,他懒得多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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