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裕刚上完药,这会正闹心,见妙妙指着他喊他坏人,他脸色变了变:“老四,这孩子你的好好教育,该打打,别惯着。”
白林亦扭过头看向白裕,半年不见,还是不招人待见,他自己都管不好,还教人怎么管孩子。
再说了,白妙妙是白桁捧在手心的宝贝,当着他的面说他女儿,要是换了别人,这会他早翻脸了。
白妙妙泪眼婆娑的看着白桁,然后气呼呼的从他腿上爬了下去,临走的时候还“哼”了两声。
白桁靠在沙发上,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:“二哥玩归玩,平时也要注意身体。”
白然扶着白裕坐在了单人沙发上,他前前后后都已经包裹上了,不会有传染性。
白裕脸色不是很好,这事弄的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似的,白然说仔细检查了一下,不用切除,但是治疗起来也很麻烦。
遭点罪也比切了强。
几个人坐着正聊着天,白妙妙手里拿了个小水壶,里面灌满了水,她路过白裕的时候抬起手就要扔。
白然快速握住了白妙妙的手,然后将她抱在了怀里:“妙妙,老师有没有教过你,这样不可以?”
“他今天凶妙妙!”白妙妙说着还要扔手里的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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