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和谐的声音响起,椅子发出“咯吱,咯吱”的声音,白桁双手扶着长椅的靠背,将江怡圈在了怀中。
“宝贝,高一点。”白桁哑着声音道。
江怡捂着自己的嘴,虽然没人会来,但偶尔还是会有人从这里路过。
一个多小时后,白桁抱着江怡坐在长椅上,看着鲨鱼。
“就嘴上说心疼我。”江怡本来想,最多也就半个小时,结果这一折腾,她快散架了。
白桁摸了摸江怡:“这事没有做一半的。”他已经够克制了。
回去后,白桁被老者狠狠训斥了一顿。
最后白桁再三保证绝对不会乱来,老者才气冲冲离开。biquge.biz
江怡坐在床边吐了吐舌头,这次还真不能怪白桁,是她先主动的。
白桁走到床边捏了捏江怡的精巧的鼻子:“看着你男人挨骂,也不护着点。”
江怡晃着腿,别的事能护着,这事有护着的吗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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