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感受到白桁的气息变了,他蹲下身体,手握着她的脚踝,一双眸子沉的吓人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。”白桁的声音如同他此时的状态一般,冷冰冰的,听的人心里发毛。
江怡眼神有些躲闪:“就是,我之前说肚子疼...”
白桁的大手不自觉的用力,这是箭伤,在训练场受这种伤只有一种可能,她进了惩罚室。
一想到有这种可能,他整个人如同掉入冰窟一般,冷的他骨头发疼。
那是什么地方,没人比他更清楚了,别说是那时候的江怡,就算她现在进去,也未必能确保能活着出来。
白桁的眼神变得更加瘆人了,江怡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,心里的不安,脊背都跟着起了一层的薄汗。
“放心吧,我回头就做修复,肯定不会留下疤的。”
白桁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,他尽量压制心底的愤怒:“宝贝,不得不说,你真的很会激怒人。”他现在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,用力打她的屁股,让她下次不敢再冒这样的险。
但是他不能,她已经受了伤,当时他不在场,可想而知她有多害怕,多绝望。
白桁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疤痕,箭伤一定非常疼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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