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乡蹲在地上,这种无力感几乎让他失去理智,想想如果她在里面出事,他在外面,只能眼睁睁看着...
江怡走到铁门旁伸出手指在司乡白皙的手背上轻轻摩擦了一下:“好了,别担心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她还要活着出去见白珩,要为母亲报仇,她的学业还没有完成。
江怡本来想找规律,却发现,这东西,随机的,不一定什么时候,从什么角度射出来。
但每次箭尖都会没入墙内,如果被射中,一定会被射穿...
到了晚上,惩罚室内又冷,手脚都僵,反应也渐渐变得迟缓。
司乡坐在外面,他连眼睛都不敢眨,生怕江怡会出事。
到了凌晨,江怡的手和耳朵已经冻得发红,脚趾感觉贴在了冰块上,冻得她只能不停的跺脚来缓解。
这时一支冷箭从上方射了下来,江怡侧身躲开,衣袖被划了长长一道口子。
里面穿的打底衣都露了出来,司乡不停的拍打着铁门,一是怕江怡犯困,二是他真的担心。
越往后,体力消耗的也就越快,司乡跑向寝室楼,以最快的速度热了牛奶还有火腿肠。
江怡手撑着膝盖,弯着腰,喘着气,一共二十四个小时,现在才过去不到十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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