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顺着江怡的目光看了过去,什么都没有,只有镜子和一些酒店准备的洗漱用品。
江怡嘴唇发抖:“我,我看见,全是血。”
这间房是杜清的,她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,尤其是离开家,离开那口棺材。
白桁将江怡抱了起来。
江怡坐在床上拉着白桁的手:“白四叔叔你相信我,我真的看到全是血,不是我眼花,也不是因为压力大出现的幻觉,我敢肯定。”
白桁俯下身在江怡的唇上吻了吻:“我相信。”说着他直起腰。
司乡穿着蜡笔小新印花的睡衣,怀里抱着枕头,带着睡帽,一脸茫然的揉着眼睛。
“查一下卫生间。”白桁说着指了指。
司乡努力睁开眼睛,然后身体向左,靠在了墙上,脑袋往后仰,抵在门上,一副我就要睡,谁也拦不住我的模样。
江怡站起身:“他才多大啊,你就不能换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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