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扶着江木让她上床:“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。”除了老弱病残,实在起不来了,才会被送到哪里。
为了确保他们能活下去,并不是抛弃他们了,反而是因为太在乎了。
江木躺在床上,用被子擦了擦眼泪。
沈图坐在一旁,心疼的不得了,伸出手给江木揉着腿。
白桁打开烟盒给江木和沈图一人扔了一根烟:“接下来去A国做康复训练,这里不适合。”
江木树敌太多,弄不好就会有仇家找上门报复。
沈图给江木点了烟后,看着白桁:“她跟瞎女不对付,遇到就干架,拦都拦不住。”
白桁正点低头烟呢,听沈图这么说,他抬起头:“你他妈非带她去酒吧?”
“那就是个小骚货,妈的。”江木恶狠狠道,她恨不得把她另外一只眼睛也扣下来。
沈图叹了口气。
“你叹什么气,没上过怎么的?”江木现在看沈图别提多不顺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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