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坐起身,换了一下不适。
江怡忙拽过毯子盖在身上,要让别人看到,脸还要不要了。
白桁穿上睡袍打开了屋门,司乡沉着一张小脸站在门口,棕色的眸子黯了下去。
“四爷,我能进屋说吗?我怕冷。”司乡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,是医院的常客。
白桁让开身体,司乡搓着手进了屋子。
江怡紧紧拽着毯子,她刚刚应该起来,找件睡衣穿上的,但是大脑根本没反应过来,还沉浸在刚刚那个缠绵的吻里。
“夫人,你脸好红啊,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司乡说着走到江怡身边,伸出手,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还好,不是很热。”
因为他是小孩子,过了年才十岁,所以白桁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悦。
司乡五岁的时候母亲就没了,之后是爷爷,去年父亲又没了,他一个人挑起整个组,不容易。
“我没事,刚洗完澡,水有些热。”江怡说着狠狠瞪了白桁一眼。
但是在白桁眼里,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,挑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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