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并不大,但还算干净。
木桶蒸腾着热气,因此视线变得模糊,看不清热水的模样。
赵田静静伫立着,有些木讷,有些迟钝。
侠客。
他觉得这个词很熟悉,又觉得它陌生。
就像老父亲的名字,知晓,但不敢念出来,可每一次想起,却又有一种难言的酸楚和感动。
他怯懦,他渴望又觉得不配,这么多年,初心早就忘了,手早就脏了。
一个几乎被埋进泥土里的人,真的还能站起来吗?
可是刚刚那个人,却说:“把自己洗干净。”
赵田看到了新衣,叠的整整齐齐,就摆在那里。
似乎穿上了它,就获得了新生。
可身上这么脏,即使穿上了它,也是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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