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祁宁算是一对苦命鸳鸯,鸠占鹊巢的你要是识点趣,就应该立刻卷铺盖走人。”
苏明婳被白涟漪城墙般的脸皮给惊到了,旋即嗤笑出声。
“丈夫刚刚去世,你就心痒的受不了,非要不知恬耻地上演寡弟媳勾引大叔子的事来止痒。”
“实在是受不了,就自个拿东西拍拍,别到处发情,像个黄毛畜生。”
实话最能令人破防。
白涟漪敏感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。
她气到咬牙切齿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烂婊子!”
苏明婳屏住呼吸,用手作扇在鼻翕前挥舞,后退两步微皱眉头:“你嘴巴真的好臭啊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!苏明婳你居然敢嫌弃我脏!”
周祁宁正站在楼梯口,就听见白涟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
“苏明婳你仗着自己的家世,仗势欺人的羞辱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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