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……想通了?
他走到门边,没有立刻开门,隔着门板,能想象出外面那只小兔子此刻是如何忐忑不安。
他故意等了几秒,才猛地拉开门——
果然,乔软软站在门外,身上还裹着他的睡袍,宽大的袍子更衬得她纤细娇小。
她低着头,双手紧张地绞在身前,耳朵尖都是红的。
这副样子,落在冷司凛眼里,自动解读成了“知错归来”的示弱姿态。
他心底那点因被拒绝而生的不快,瞬间散了大半。
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,浴巾下的长腿交叠,语气带着一丝慵懒和笃定:
“怎么?知道错了?”
乔软软被他问得一懵,茫然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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