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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山下的张家,气氛却并不如王金桂预想的那般畅快。
“娘,你就真这么放过她了?”张玉翠啃着窝头,语气不满,“她现在住后山,谁知道会不会整天用那邪门手段盯着咱们?我这心里毛毛的。”
王金桂心里也憋着火,没好气道:“不然咋办?真让她把那些脏的臭的都抖落出去?你还要不要嫁人了?!”想起那坛失而复得的银元,她心里稍微平衡了点,但随即又肉痛起来——那本该是全是她的!现在倒好,死老头子把银元看得紧紧的!
张大牛闷头喝粥,一言不发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唐莜莜那句“生不出孩子”像一根毒刺,深深扎在他心里,这几日他看谁都觉得对方在嘲笑他。
“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王金桂猛地一拍桌子,碗碟震得哐当响,“得让她知道,离了张家,她啥也不是!得让她跪着回来求我们!”
她眼珠转了转,一条毒计涌上心头。
第二天上午,唐莜莜决定去村口附近“碰碰运气”。
村口的老槐树叶子早已落光,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蒙的天空,树旁那条小河确实结着厚厚的冰,几个村里的小孩正在冰面上抽陀螺,嬉笑声传得很远。
她找了个背风又能看清河边情况的角落,默默站着,像一尊冻结的雕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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