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唐莜莜再次站在“陈记杂货铺”门前时,铺子依旧关着门,但门板上没有新的打砸痕迹,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。
她敲了敲门。
片刻后,门板拉开一条缝,露出陈满仓更加憔悴和焦虑的脸。看到是唐莜莜,他先是一愣,随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,连忙将她让进屋里。
铺子里比上次来时更显凌乱,货架空了不少,显然为了筹钱变卖了些货物。
“恩人,您可来了!”陈满仓声音沙哑,“明远、明远我找回来了,烧是退了,可人还虚着,躺在里屋。那五十块大洋……我、我砸锅卖铁也只凑了不到二十块……这可怎么是好?彪爷他们今天午时肯定要来!”
里屋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。
唐莜莜看了一眼里屋方向,平静地道:“陈老板,别急。钱,我来想办法。令郎的病,需要静养,我一会儿再给他开个调理的方子。现在,您帮我个忙。”
“您说!只要能度过这关,让我做什么都行!”
“去帮我买几味药材。”唐莜莜报出几个系统提供的、用于活血化瘀和安神定惊的药材名,“再打探一下,彪爷通常会在哪里落脚?比如,他常去的茶楼,或者他住的地方?”
陈满仓虽然疑惑,但还是立刻记下,匆匆出去了。
唐莜莜走到里屋门口,看了看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陈明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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