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被那么多人骂是狗崽子。
霍云先听着心疼极了，马上拿手背轻柔帮她擦眼泪：“乖孙女，这些年你们是不是受委屈了？”
“和爷爷说说你们这些年怎么过的？”
宋清雅也问铮铮：“乖孙子，这些年你们过得好不好？”
铮铮和楚楚被这么一问，越发觉得委屈了许多年，哭得直抽泣，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。
把两个老人心疼着急得不行。
“念念，孩子怎么了？”
姜念猛然被点名，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完了，要是铮铮和楚楚说出他们在向阳村挨打挨饿的苦日子，估计自己又要被骂是不合格的妈。
搞不好直接被剥夺抚养权，因为，这样窝囊的妈，世上罕见，即使霍骁原谅了她，这对公婆未必能理解。
公婆越爱孙子孙女，越不能容忍他们被那样虐待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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