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双腿开始发软。
“你毫无信义,背弃婚盟,欺君罔上,愧对储君之位。”
“够了!”萧景逸发出一声嘶吼。
沈清辞却笑了。
那笑容极淡,却也极傲,像雪山之巅绽开的冰莲。
“萧景逸,”她第一次,连名带姓地喊他,“你这般德行,如何做得了大晟的君主?”
“你德不配位。”
“更非我良人。”
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无形的重锤,狠狠敲碎了萧景逸作为太子,作为男人,最后的一点尊严。
他整个人都懵了,呆立当场,脑中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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