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帝寝宫。
景帝指尖摩挲着落灰的弓箭,弓身檀木纹理泛着陈旧光泽。
明天宴请百国的狩猎赛便要开始了,景帝想起年轻时狩猎的光景,嘴角刚勾出点笑意,窗沿便“嗒”地轻响。
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翻下,飞鱼服在烛火下泛着冷光,单膝跪地时连衣料摩擦声都极轻。
“臣,锦衣卫指挥使林深,参见陛下。”
“何事?”景帝放下弓箭。
林深双手呈上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:“陛下,臣等查到京都近郊有团伙贩卖人口、走私鸦片。”
景帝展开信纸,目光扫过几行关键信息,指节骤然攥紧。
下一秒,他猛地将信纸拍在案上,青瓷笔洗都震得晃了晃:“京都脚下敢做这等腌臜事!是嫌命长了!”
怒火在眼底燃烧,景帝深吸口气压下翻涌的杀意,又问:“陈凡那小子,要去剿这伙匪?唐震没同意?”
林深颔首:“是。陈世子昨日递了剿匪折子,唐尚书以‘狩猎在即,恐扰圣心’驳回。”
“好,好一个恐扰圣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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