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最后的遗言。
陈昭没答,只是盯着那女人,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鱼叉。
女人却已轻轻哼起那段小曲。
“月照纱窗,孤影对影,
灯残影瘦,泪湿罗衣。
情难断,命难违,
一曲长生殿,两世未了期……”
歌声如丝,缠进夜风,竟让整片艇户都静了下来。
肥婶停了锅铲,阿婆九推开木窗,连码头那边的赌档都暂停了“字花”的叫卖。
这歌声,太熟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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