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子,晚上我小弟要吃苞米茬子干饭,我都煮锅里去了,晚上就不去您家吃了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知道您可怜我们几个没爹没妈的孩子,要我说,婶子就是心地最好的人了。”
这拒绝应该够明显的了吧,顾挽戈觉得,但凡对方心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九九,这会儿都得尴尬一下,奈何王婶子就不是一般的婶子。
“那有啥,留着明早再吃就是了,咱家里我刚杀了鸡,淑兰正在家脱鸡毛呢,鸡我都杀了,你咋能不给婶子这个面子呢。
咱坐下来吃吃饭唠唠嗑,关系也能更亲近些不是?
主要是你叔还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搬家,到时候咱家也给帮帮忙。”
“婶子,搬家就不用麻烦你和我叔了,我们这搬家简单着呢,就几块炕席,几床被,还有三个炕柜儿,对了还有一口水缸,大队长叔给弄了一个。
再就没啥了,主要是有个我们自己的房,住着安心些,这会儿也农闲了,你跟我叔也是该杀只鸡补一补,我们就不上门打扰了。”
笑是要笑的,但这饭是绝对不会去吃的,没到一个桌上吃饭的关系,至于王会计这个身份,顾挽戈也不在乎,毕竟在这红旗大队,有大队长这一个靠山也就可以了,顾挽戈从没打算左右逢源在这个大队里混的风生水起,顶破大天能在这儿呆几年?
顾挽戈对什么养鸡养鸭的田园生活还真就不怎么向往,她更喜欢的是大城市车水马龙的热闹。
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点,顾挽戈并不想太和会计一家亲近,原因无他,不是有句话说,不想当村长的会计不是好会计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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