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李秋白风风火火跳下车,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个遍,连衣角都没放过:“师傅,您哪儿伤了?快让我看看!”
话音未落,脚下“咚”地踢到地上的人,整个人结结实实摔上去,疼得龇牙咧嘴直抽气:“哎哟!这地上怎么还躺了个人?!”
“不然呢?我大半夜蹲这儿捡石头?”陈紫寻挑眉,“还不快搭把手?再磨蹭人就没了!”
李秋白这才反应过来,慌忙爬起来招呼人抬上车,眼里瞬间闪起兴奋的光:“师傅要亲自主刀?这枪伤离心脏近,也就您敢接!”
“嗯,子弹离心脏太近,旁人没这准头。”她颔首,转身快步跟上急救车,衣角还沾着点夜巷的寒气。
手术一做便是凌晨。
陈紫寻被送回别墅时,李嘉兴还在客厅枯坐,烟灰缸里堆了半缸烟蒂,见她回来,腾地起身,声音都带着颤:“紫寻,你去哪了?电话不接,急死爸爸了!”
“做了场手术,手机落办公室了。”她累得眼皮打架,声音发哑,轻轻抽回被他攥住的手,“我困了,先上楼。”
李嘉兴望着她疲惫的侧脸,眉头拧成疙瘩——女儿在乡下长大,连初中都没读完,哪懂什么手术?
莫不是受了刺激,说胡话?他悄悄摸出手机,指尖发紧地约了精神科医生。
清晨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,陈紫寻刚合眼没一会儿,就被敲门声吵得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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