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这位a大人，印象里好像是个男的，不对，也有可能是女的，对方长什么样子，什么体型，都已经回忆不起来了。
这种连自己记忆，都没办法掌控感觉，让小女贼感到深深的惶恐。
这和惊悚游戏里的那些鬼，让人最直接的，因为外形和气息感到恐惧之外，还要更加深层次，更加让人毛骨悚然。
小女贼忍不住问老贼：“师傅，你，你，你还记得a大人吗？”
“记得啊！a大人么……这有什么记不得的？a大人不是刚刚才走么？”
“那你还记得，a大人是男是女么？”
老贼不假思索，回答道：“a大人，当然是男的啊！”
然而，说完之后，他又觉得不对：“等等！好像不是，a大人，好像是个中年妇女，扎着一个麻花辫……”
“不对！不对！a大人和我差不多年纪，是个老头子。”
“不对！不是这样！a大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老贼也开始意识到，其中的不对劲，他的老脸上，也开始浮现出惶恐与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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