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室里,除了以上东西外,只有一张两米长,一米五宽的床,如果有什么东西,那应该就在这床上了。
方休来到床前,一点点翻找,后从床头下,翻到一叠病历。
“患者张爱菊,年龄44岁……,经诊断,患者为渴血病,中期,目前唯一医治的方法,就是找到适配的骨髓移植者。此事难如登天,即使能找到,所需要的费用,同样也在五十万以上。患者为保洁员,患者家属为保安,家庭经济状况堪忧,难以支付以上费用,建议保守治疗,或许能有奇迹降临。”
在病历的一旁,写着歪歪扭扭的很多字,仔细看去,是密密麻麻堆叠在一起的两个字:救人,救人,救人,救人,救人……
方休看着干瘦女人,她现在的状态,明显已经死掉了,从科学角度来讲,把这种粗制滥造的“血浆”注入体内,就算是活人,也得被折腾死。
他能够想象到,那个绝望的场景。
保安得知噩耗后,开始拼命找寻骨髓匹配者,拼命筹钱,想要凑够那五十万救命钱,救回自己不幸患上渴血病的妻子。
可他只是个小小的保安,他经历无数次碰壁,挫折之后,绝望的发现,自己找不到骨髓匹配者,就算是真有,也轮不到他,他的前面排了不知道多少成功人士,有权有势者的家属,亲朋,他也凑不到那五十万,这是一笔他无法企及天文数字。
绝望的他最后疯了,开始凭借自己的想象,用废旧输液器,用矿泉水水桶,用案板,用绞肉机,自制出来一套粗糙的“血浆制造系统”,想要靠这玩意儿,救回自己的妻子。
他或许是对无辜者下手,或许是对自己的仇人动手,具体细节他不得而知,总之,他将他们作为原材料,最终,酿成了一场人间悲剧。
“所以说,这玩意儿会是个剧情道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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