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叫你小术?”父亲认真地想了想。
“小术……小猪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觉得这两个发音傻傻分不清楚。
随即,她像是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空,再次无力地瘫软下去,闷声说:“那你还是叫我小白吧。”
白文生被女儿逗笑了,他将报纸仔细叠好放在一旁,挪动位置坐到女儿身边,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:“跟爸爸说说,是不是对方不好?“
随后又抱怨道:”都怪你妈,非要张罗什么相亲,难不成我这么优秀的女儿,还找不到一个好小伙子了?”
白术翻了个身,仰面朝着天花板,眼神放空,仿佛在凝视自己一片空白的大脑。
“其实吧……他人还挺好的。”
她轻声说,像在自言自语,“会照顾人,也挺幽默,只是爸,我觉得我可能真的不适合谈恋爱。”
“因为不知道该跟对方聊什么,那种刻意找话题的感觉好累,你让我站在讲台上讲四十五分钟课我可以,但你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谈恋爱,而且对方也应该能感觉自己到无趣,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,聊不到一块去”
她长长地叹了口气,用一句经典的台词概括了所有无奈:“臣妾实在是做不到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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