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本能,她的警惕消散,身体也悄然放松。
甚至无意识地将脸颊贴进了他的怀里蹭了蹭。
小手依赖般抓住了他的袖口。
傅清越看着她这样,冷笑。
是把他当他了。
还是认成喻延了?
他将她放在休息室的床上,脱了高跟鞋,又帮她盖好被子。
就在这时,床上的人拉住他的袖子,“傅清越,我其实……并不讨厌你。”
“……真的一点也不。”
后面的话语模糊,消散在空气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