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越再次抬起眼看她,“姜梨初,你的嘴是有多硬?开口就有这么难?”
姜梨初僵了僵,心慌意乱,“我只是不想麻烦你。”
她觉得保持距离是对彼此都好。
傅清越眼神一沉,嗤笑一声。
这话不如不说。
说了没他一句爱听的。
他动作轻柔地将药油抹开,
“现在呢,还疼吗?”
姜梨初想说“不疼”,但想起他刚刚的警告,到嘴边的字咽了回去。
她老实回答:“……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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