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摔一跤,今天又摔了一跤。
我想了想,对杨师傅说,自己考虑考虑,之后再说。
杨师傅说行,考虑好了再说。
然后我跟着杨师傅,到了搬杆子的平房。
今天的活是搬杆子,一个40多岁的大姐要出马!
马师傅把准备好的五彩纸,缠在了杆子上,"叮叮当"的敲了起来。
然而,脑袋盖红布的香客还没反应,我身上却冷飕飕的了,骨缝里往外冒凉风!
我冷的不行,手脚冰凉,连喘出的气都是寒的。
我想到小时候,寒冬腊月天,我穿条线裤出屋撒尿的那种感觉。
那叫一个冷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