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眼就认出来了,就是那天我送宋莹莹下楼,和郭飞扬勾肩搭背从鸭店出来的那人。
我招呼着他俩,把郭飞扬放在客厅地上。
“放床上不行吗?着凉了怎么办?得痔疮了怎么办?!”穿风衣的男人神色不善的看着我。
他的语调让我一怔!
好家伙!
看着挺爷们的,但比郭飞扬还娘娘腔,夹子音夹到姥姥家了!
“痔疮?他都快没命了!你还痔疮?!”我瞪了这人一眼:“就躺地上!能躺躺!不能躺就滚!”
他妈的,原本我就不愿意管这事!
他还来了句痔疮!
不撒谎,我现在都怕郭飞扬死我家了!
见我这么说,风衣男怒不可遏,气的轻轻一跺脚:“你太过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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