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跑,一边拿出手机想给欣欣打电话,问她具体位置,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先朝着急诊抢救室的方向奔去。
“欣欣,你妈妈怎么样了?”秦峰着急的问道。
欣欣哭着说道,“爸爸,我妈妈还没出来。”
“别着急,你妈妈一会儿就会儿出来的。”
抢救室外的红灯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眼睛,固执地亮着,映在秦峰脸上,明明灭灭。
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刺入鼻腔,让他有些恍惚。
是担忧?是作为孩子父亲的责任?还是有一丝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?
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,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,摘下口罩,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疲惫和遗憾。他的目光落在秦峰身上,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谁是家属,对不起,我们尽力了。”医生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块巨石,瞬间砸碎了秦峰强装的镇定,“病人因伤势过重,抢救无效,已经……”
后面的话,秦峰好像没听清,又好像听得字字清晰。他张了张嘴,想问问什么,比如“怎么会”,或者“什么时候”,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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