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建见晏北没有回应。
他好不容易解开安全带,他打开车门,摇晃着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此时,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被划破了一道口子,鲜血正顺着脸颊流下来,染红了他的衣领。
手臂和腿部也有多处擦伤,膝盖更是疼得厉害,每走一步都像是针扎一样。
他走到后座,用尽全身力气打开了车门。
“晏少,晏少。”喊了几声,然后就晕了过去。
。。。。。。
一个小时后。
正在工作的沈晴,接到了电话。
“喂,你好,哪位?”
“你好,我们这里是医院,请问是晏北的家属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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