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队,记录一:A-09第一次哭,是在她七岁生日。”
“记录二:她学会笑,用了三年零四天。”
“记录三:她复制你的那天,会拿走你最重要的东西。”
声音落,脚下忽地出现光点,光点迅速拼成一只巨兔轮廓,缺耳,胸腔处空着一块,形状——恰好是一个人。
“操!”沈策咬牙,对准兔影连开三枪。
子弹穿过去,没有火星,只溅起几粒白光,像碎雪。
下坠停止得毫无征兆。
他重重跌在柔软地面,鼻腔瞬间灌满铁锈与青草混杂的味道——两种绝不该同时出现的气味。
抬头,天空是暗红的,像被火烤过的镜子,映不出人影。
四周荒凉,只有一条锈迹斑斑的铁路,延伸进雾。
怀里的兔子忽然发烫,几乎要灼穿制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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