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昭抬眼,对他做了个噤声手势。
然后,她握住他受伤的手,把血抹在灰玻墙上,写下一个字——
【闻】
字迹鲜红,却像烙印,几秒便渗进玻璃,再也擦不掉。
“好了,“她拍拍手,“这面墙以后只认你,也只会听你。“
沈策眉心跳了跳,刚要开口,走廊尽头忽传来“叮“的一声——
又一架电梯抵达,门开,走出一名白大褂女人,手里托着银盘,盘上盖着黑布。
她停在十米外,对闻昭微微躬身:
“闻小姐,这是您十八岁生日的补送礼物,请签收。“
黑布下,凹凸不平,像一张被折叠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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