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。
薄鼎年像疯了一样冲向太平间。
脚步踉跄的好几次差点摔倒。
冰凉的地砖磨得他脚底生疼,他却浑然不觉。
怀里的死亡证明被攥得变形,边角划破掌心,渗出血丝也没察觉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我的孩子怎么会轻易夭折……”他嘴里反复呢喃,眼神涣散却带着一丝偏执的光。
他死死盯着太平间的方向。
仿佛只要跑快一点,就能推翻那个残酷的“事实”。
毕竟。
他身体机能,已经出现异常。
这个孩子太来之不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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