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那个女人染着一头金发,打扮很另类。
她一时之间没有想起。
温浅的心跳还没从噩梦中平复,后背的冷汗濡湿了睡衣。
她刚喘着气撑起上半身,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道黑影。
那个金发女人竟不知何时坐在了床头,帽檐压得很低,只能看到下颌线紧绷的弧度。
“啊你……”温浅吓了一跳,声音刚出口,就被一股带着淡淡消毒水味的气息淹没。
女人动作快得惊人,一块浸了药的毛巾猛地捂住她的口鼻,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她的脸颊。
温浅的瞳孔骤然收缩,下意识地挣扎,手往床头摸去想抓点什么,却被女人另一只手牢牢按住手腕。
那只手冰冷得像块铁,力气大得不像个普通女人。
药味顺着鼻腔钻进喉咙,脑袋瞬间像被灌了铅,昏沉感排山倒海般涌来。
她模糊地看到女人掀起帽檐,露出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,里面映着自己逐渐涣散的瞳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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