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承川他俩认识好些年了，岳姗有点想法也正常，就躲不开给亲了一下，当时就说清楚了。苏承川要真愿意，他俩早就在一起了。”
纪云佳自知说不过他，就瞪了他一眼：“你别拿对付客户那套对付我。”说完关上门，不再理他。
几天后的早晨，顾卿刚到停车场，下车便碰到了柳明静。
那个曾经雷厉风行的女人，经过了这些天的折磨，肉眼可见的消瘦，整个人都带着一丝颓然的灰败。
看上面的意思，锅必定是要她背的，从华原出去，断送还有她的职业生涯，到了这个岁数，败成这样，只能说走的稳远比走的快更重要。
“早，柳总监。”顾卿主动打招呼。
柳明静瞥了她一眼，冷声道：“这回总监位置是你的了，恭喜啊！”
顾卿勾唇一笑：“你这样我都不好落井下石了。”伸手锁了车，同她向电梯走去。
“随便你，所有的锅我都背了，不差你这一点。”
这项目是柳明静一手负责的，责任是怎么推都推不掉的。
“你就一点后手的不留吗？”顾卿看着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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