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本来就不属于叔叔呀。”湮尘走上前,看着阿宝手里那本枯燥难懂的书,一把将其合上,凑上前,鼻尖对着鼻尖:
“半年了,你不会还在介意他抱着我回来的事吧?”
阿宝重新把书打开,道:“早不在意了,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像什么样?”
这话倒是真的,若是早几年,他肯定会嫉妒得啃烂自己的手指,可是现在,他顶多只是酸那么几秒,顺便感慨一下那个男人也并非传闻之中那种精准完美的法阵而已。
可是突然,阿宝只觉得自己胸口拱进来一个软乎乎的小脑袋,湮尘蹭蹭两步扑到他怀里,然后可怜兮兮地抬起双眼,无辜地请求着:
“还你了,阿宝哥哥不要生气了。”
听到没有,不要记仇了,咱以后还要继续合作呢。
阿宝似乎石化了两秒,随后,跟抱了一块岩浆一般瞬间弹开了好几米远,门笛笑了一声,轻轻将湮尘扯到一边,安抚着一脸受伤的她,道:
“好了,不是说请客吃饭吗?阿宝书还没看完,就不去了,我跟你走就好。”
似乎是印证她的想法,阿宝重新摊开书,皱着眉头,满脸都写着“再和你说一句话我就是狗”的抗拒感。
湮尘看了门笛一眼,着实叹了口气,只好牵着门笛的手,状似无意地提道:“好可惜诶,月夜姐姐特意从边境赶回来送我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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