苒霖的眼眸蓝光大盛，片刻之后摇摇头。
“很奇怪，这个控制器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低频音波器而已。
怎么可能操控一只五阶丧尸呢！”
李凡的银蜻蜓看了看四散逃开的有等阶丧尸，又看了看满地打滚的五阶丧尸。
“不对，不是操控，确切的说，是压制，或者说是一种习惯性的指令！”
“习惯性的指令？！”
“对，你看那些四散逃开的丧尸，并不是因为那个操控器，更像是因为五阶丧尸的嘶吼声，吓跑的。
而那个五阶丧尸也并没有受到控制，而更像是在经受惩罚。
就像马戏团从小训练的老虎，他们并不是打不过驯兽师，而是惧怕鞭子。
因为从小养成了对鞭子的恐惧心理。”
就在李凡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，银蜻蜓里的画面仿佛正在印证李凡的话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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