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少女们祈祷好姻缘必不可少的仪式。
去年还有前年,将红绸挂得最高的人,正是楚南溪。
好嘛,求姻缘把自己求成了女主人。
更让她心生微澜的是,谢晏这般被百姓骂作“奸臣”的人,居然会默不作声做善事。
大夏人做善事与后世做公益不同,前者体现儒家仁爱,讲究实名行善积德,而后世强调社会正义,匿名才是常态。
沿着出府的游廊,他们缓步而行,楚南溪若有所思、垂眸不语。身旁的春花试探着问:
“小姐,那咱们今日还去不去暗香居?”
“去!为何不去?”楚南溪倏地扬起下巴,唇角勾起一弯狡黠的弧度,伸出纤指点了点春花额头,“我们若是不去,岂不是辜负了相公这番‘资源共享’的美意?”
“资......源共享?”春花摸着被小姐“点化”的额头,懵懂不明其意。
楚南溪越去了解谢晏,便越觉得他比史书记载的那个纸片人,多了几分厚度。
他能对陌生的读书人、百姓、甚至是流民一视同仁,付出却不求闻达,这番胸襟,倒是有几分超脱时代的气度。
“溪表姐!我在这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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