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人多信奉“心之官则思”,而她却说“转动脑子”。
楚南溪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,还好她熟知历史,连忙解释道:
“夏人沈括,在他的《梦溪笔谈》里提到过,‘神舍于脑’,我觉得这种说法很有道理,每当有问题又想不出答案的时候,我脑子就会痛,那可不正是神舍于脑,转动的是脑不是心?”
谢晏略顿了顿,没有继续这个话题,反而问了个奇怪的问题:
“我见楚小姐面善,我们以前......是否曾见过?”
“没见过。”
楚南溪一口否认。她就着丫鬟端来的小盆洗了手,人也逐渐放松下来:
“前日大婚,我是第一次见到活的你......哦,我意思是,以前只见过你画像。”
“可楚小姐对我的父母家事,似乎很熟悉。”
昨日在花厅里,她曾义正言辞的说,谢晏父母舍生取义,府里没有“老太君”。
“那都是......王嬷嬷!对,是王嬷嬷打听回来的。相公也该知道,盲婚哑嫁,谁不想对自己未来郎君多些了解?私下里打听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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